弗吉尼亚非主流

浪漫极端是绝对自由

自说自话


我凝视着窗外,忘了眨眼,几个月没有擦拭的玻璃早已蒙上薄薄的一层灰,但任然依稀能看见泛红的眼眶和两颗布满红血丝的略显狰狞的球体。


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那个怪物,不,最近我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征兆,事实上那个怪物从未离开,以后也不会,我有预感,它会永远跟着我。


我拔掉坏了一只的耳机,颤抖地按着音量键。不够,还不够,我还能听到其他的声音,其他是指能做功或被做功的所有活物和死物。摇滚乐鼓点敲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,但我疲惫于去欣赏乐队主唱的磁性嗓音。真是性感的声音呢,直到昨天的我还是这样想的。


我蹬了蹬腿,突然感受到从冻得青紫的脚掌传来的针刺般疼痛,我缩着脖子蜷缩起来,指甲油脱落了一半的脚趾旁有一个形状扭曲的镜子,镜子里是一张因疼痛感而皱巴巴的脸,乱糟糟的头发给整张脸笼罩了一层阴影,嘴唇干裂,眼底青黑,眼神混浊又清醒,和这个世道一样,看不到一丝光。


我执拗麻木地按着音量键,无力去欣赏,只是在驱赶着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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